正如英国《金融时报》专栏作家马丁.沃尔夫(Martin Wolf)近期所指出的那样,在经历了此次这种衰退之后,你有理由欢迎较低的生产率增幅--如果它能让更多人保住工作的话。他辩称,最好通过短期工作分散这种痛苦,而非削减就业。在最新一篇论文中,西北大学(Northwestern University)的罗伯特•戈登(Robert Gordon)的观点基本上与此相同。他表示,在过去的25年里,美国劳动力市场已明显变得更为特殊,在“临时工”方面更有组织性。管理思想和工会日渐式微令劳资摩擦越来越小,而同时,就业补贴和监管却让欧洲劳动力市场变得更难对付。大萧条以及美国长期失业率飙升,是对曾被视为美国经济独特优势的严峻考验。
第二个危险也是通过生产率发挥作用,但它源自于债务在这一周期中所发挥的作用。在类似今天这样的情况下,家庭正努力削减债务,利率水平为零,经济的表现方式可能很奇怪。在去年的一篇论文中,普林斯顿大学(Princeton)教授、《纽约时报》(The New York Times)专栏作家保罗•克鲁格曼(Paul Krugman)以及纽约联储银行(Federal Reserve Bank of New York)的高迪•艾格特森(Gauti Eggertsson)关注于“劳工悖论”(paradox of toil)的可能性,这类似于“节俭悖论”(根据这一理论,如果所有人都希望节约更多,经济和总储蓄规模也将收缩)。劳工悖论的逻辑十分简单。假设劳动力供应增加,或生产率上升。最初,价格往往会下跌。如果名义利率一直维持在零水平,那么实际利率和债务负担都会上升。这会让负债过度的消费者更大幅度的削减开支。需求方面的回应不仅缓慢:经济还会出现萎缩。